只眼睛降低了50度的样子。

    但各种飞行常识和经验是个大问题，毕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，到了那边就得抓紧在敌人发现之前，把各个根据地先飞一趟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，这种长途飞行对能力的考验是非常大的，历史上国内的第一次长途飞行，也是在程刚离开的那一年年底，还是在各地都有接应，只需转场于各大城市机场的情况。

    长途飞行，野地降落，即使是那些老手都不敢说十足的把握，程刚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，仗着性命无忧硬着头皮定下了这个计划。既然如此，那就更需要利用各种条件，做好充足的准备。

    现代的理论知识不一定能够适用于当时，部分通用的内容程刚需要熟记，某些缺少的部分，还需要专门查找早年的参考资料进行学习。好在现在记忆力还不错，利用空闲时间刷刷题，背资料，对于程刚来说不算什么难事。

    同理，现代的各类私人小飞机，基本都是封闭驾驶舱，先进的航电仪表，流畅的单翼机身，与当时主流的木头帆布双翼机相比，双方完全不是层次，但这也不是问题。

    在现代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多体验几次飞行，实地体会一下开飞机的感觉，后面到了42位面，以程刚和官方的关系，找来合适飞机练习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，包括需要的飞机也会从对方手里购买，乃至定制。

    此外，长途飞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导航问题，那个时代可没有各地民航部门提供精确的导航信息，甚至连无线电罗盘技术都没发明，即使到了二战时期，国内的飞机导航也只能靠地形地貌，比如山脉河流。

    这部分准备42或51位面肯定是搞不成的，只能放在现代进行，虽然不能亲自开着飞机跑一趟，但是程刚也不是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以拍摄纪录片的理由，找来一家小型工作室，由他们四个人开着越野车，按计划把各条路线完完整整地走上一遍，沿途遇到经典的地形地貌，还会升起无人机，从各个角度进行拍摄记录，以帮助程刚了解飞机视角下各个地标的特点。

    虽然程刚没法全程陪同，但双方一直都保持联络，随时根据程刚的需求拍摄并传来图片或录像，必要的时候他也会亲自过去，了解更多内容。

    虽然说沧海桑田，随着人类活动，这么多年过去这些地标肯定会有不少变化，但大的轮廓还是没有问题的，再结合当时的地图一起参考，程刚的信心倒是越来越足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，又是一个月过去，程刚一边到各地收集信息，一边通过不同渠道购买或定制需要的物资，中间还要抽出足够的时间学习。光是高铁车票就花了上万块，中途还不得不在各地的金店出手了部分黄金。

    但这一切，都是值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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